狂歌泪(第2/3 页)
他想,他已嚼碎了恨,难道还要分薄爱吗?柳泪郎打定主意要闭紧嘴。
“风月……”
“好了你快滚。来,柳郎——”前句对高狂歌,后句柔声对谁自不必说。
高狂歌郁郁出门。
月上中天。
一心腹问:“少掌门沉思何事?”
高狂歌说:“想这人病殃殃的样子,肯定没时间和我争权。我可以高兴了。”
——02
但是没有很高兴。
那人是没和他争权,但,他见的师尊的面越来越少。高狂歌心里不痛快。
他想不通为什么。
——03
又是几度寒暑。
高狂歌无意在竹林中撞见师父和那人做爱。他见到师父把一棍状物捣尽那人后穴。他见到师父那时的神情……他慌慌张张逃掉了。
回去后,高狂歌越想越奇:师父与那人的房中事,竟是这样的么?
高狂歌不通房中事,他只是隐约地听人说过几嘴,在那些人口中的污言秽语里,都是男子把……怎样怎样。高狂歌连想都不敢想全,一想就觉得是侮辱师父。再仔细回想竹林所见,高狂歌真是、真是,他从未想过原来还可以被这样!
他拍拍自己的脸,又呼呼地给自己扇风。有凉快些吗?高狂歌不知道。
——04
忍了又忍还是按耐不住。高狂歌借要请教风月派机密武学的名义终于和师父单独相处。初次对师父说谎,他的心跳得飞快。
“什么事?”南风月问,调笑道:“我从不知你对武学竟也有兴趣了。”
是。高狂歌勤奋练功只因这是师父要求与他通往权力的垫脚石。他也知这借口蹩脚。他索性大胆开门见山:“师父,还未曾教过徒儿风月之事。”
风月……他说的当然不是师父名字里的风月。从前因师父之名,他从来都避讳说出这两字。而今出口,他觉得自己没有大逆不道直呼师名,又觉得自己就是大逆不道直呼了师名。他惴惴不安。
南风月品出了些许风月。
她的徒儿实在好懂。
她觉着有趣,便故作生气,威严冷肃问:“你要我怎么教你?”
高狂歌眼皮一颤,忽想退缩。
“那……那么,来日方长?”
“来日我未必肯。”
一阵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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